1、“.....班师。由此可判断弘治年月当为明孝宗降敕奖励立功官员的时间,而非平定贵州苗贼的时间。若无这些记载,仅读孝录,即会使读者在该事各环节发生时间上,不知底细。孝录卷成化十年十月壬戌条所载礼部尚书周洪谟会府各部都察院翰林院等衙门议祧迁之制及孝穆慈慧皇太后奉享之礼的奏疏,内容极为详细宗实录记作茌平革东昌府之茌平高唐,恩县巢陵递运所。在此且不论有关明武宗身世之谣言是否可信,郑旺是否果为皇亲,即仅就此案审讯与判决之实情观之,孝录记载模糊并有遗漏,需其他文献补充之,显示出其记载之不妥。记载失误留在历史文献编纂学上的启示处处留心时时谨慎是保证历史文献编纂正确不误的基本条件。孝录记载有很多文字上的错脱衍倒现象,影响了其准确性。从上述各类记载失误看,有因人名地名数字等形近音同或音近而误记者,有因官职机构官名相近而混淆者,如官职左右记载互误者甚多。有些则在编写文句时,处理不慎......”。
2、“.....此等失误往往多因编纂者责任心不强,粗心大意造成。故编纂历史文献,尤其当官方组织集体编纂时,应特别强调每位编纂者要皆做到谨慎细心,丝不苟以求提高质量。凡例规定详细是保证历史往往多因编纂者责任心不强,粗心大意造成。故编纂历史文献,尤其当官方组织集体编纂时,应特别强调每位编纂者要皆做到谨慎细心,丝不苟以求提高质量。凡例规定详细是保证历史文献编纂准确明晰的重要环。孝录为编年体文献,按时间记事,然而凡例却未详细规定如何系时记事。如件事情之发生发展朝廷处理过程,皇帝下达旨意等环节,往往涉及多个时间,凡例却未规定应将有关史实系于上述环节中哪个,于是造成了编纂者随意为之,出现时间记载不清之弊病。有些为名字。如有冒充孝穆皇太后宗亲者,孝录中多处记其为李文贵,如其卷十记载况前日已误信李文贵等滥受官爵。其卷十记载初李文贵之冒孝穆皇太后宗支。李文贵等事败,所赐尽归之官......”。
3、“.....名父贵改父贵为纪贵。王恕议侍读曽彦久任隆治奏状提及李父贵多明孝宗实录记载纠误及其在历史文献编纂学上的启示论文原稿局,沈国元皇明从信录,库全书禁毁书丛刊本张萱西园闻见录,续修库全书本谈迁国榷,北京中华书局,彭簪衡岳志,库全书存目丛书本明太宗实录,台北中研院史语所,明武宗实录,台北中研院史语所,李贤明统志,影印文渊阁库全书本明孝宗实录校勘记,台北中研院史语所,方孔照全边略记,续修库全书本徐日久边典则,库全书禁毁书丛刊本李东阳著,周寅宾点较李东阳集,长沙岳麓书社,赵定邦长兴县志,中国方志丛书本程敏政篁墩文集,影印文渊阁库全书本王珣湖州府志,库全书存目丛书本栗祁湖州府志,库全书存目丛书本刘浚孝丰县志,中国方志丛书本和珅大清统志,影印文渊阁库全书本明世宗实录,台北中研院史语所,许番始末,续修库全书本陈洪谟治世余闻,北京中华书局,沈德符万历野获编......”。
4、“.....赵瓒贵州图经新志,库全书存目丛书上奏时间当为本月十日。上引孝录同条所载明孝宗命礼部等衙门再议以闻之时间当为本月十日,礼部覆会官上议之时间当为本月十日。而壬戌当为皇帝准议的时间。秉笔直书是编纂高质量历史文献的灵魂。上述对刘健谢迁之诋毁,对曾铣之诬陷,皆为焦芳所为。焦芳其人作为编纂孝录之总裁官,任意笔削,造成对些事件发生的原因结果记录不实,对人物分析与评论或溢美或诋毁,贻误后人。董玘曾参与编纂孝录,亲见焦芳操笔肆其不逞之心于亡者,欲遂以欺乎后世,其于叙传,即意所比必曲为揜互,即夙所嫉,辄过为丑诋,又时自称述,甚至矫诬敬皇而不顾。凡此类皆阴用其私人誊写圈点,在纂修者或不及见,惟事之属臣者黾勉载笔,不敢有所前却,而其它则固非所及也。焦竑亦记载焦芳曲笔焦芳为孝庙实录总裁官,笔削任意,尤恶江西人,时先正名卿无不肆叛乱,往往在时间之后记载贼被诛,或接以处贼平之句......”。
5、“.....如孝录卷十记载癸巳贵州苗贼平。镇守贵州太监江德总兵官顾溥都御史邓廷瓒,都督佥事王通等会调官军土兵征剿都匀长官司寨苗乜富架长脚等,分路并进凡破百十余寨,斩首俘获万余。捷闻,命降敕奖励德等。本条记载句首为贵州苗贼平,下文涉及讨平乜富架的过程与结果以及报捷到朝廷明孝宗下旨降敕等环节,由此无法断定弘治年月是哪环节之时间。而贵州图经新志卷与皇明经济文录卷详细记载了该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明年癸丑秋月,监督偕总兵与协同咸来会军越翌日壬子,师分道以进。孟冬上旬,我师鼓遂缚其酋乜富架仲冬中旬,师再鼓,又缚长脚斩级若干。至季冬下旬,师鼓,又缚阿利鸡选,阵杀阿脚,斩级仍若干明年甲寅春正月丁未班师奏捷。孝录卷十记载升太常寺右少卿李介为左少卿。王恕曾上疏建议此次任命,所记为大理寺十日奉圣旨大理寺右少卿李介升本寺左少卿......”。
6、“.....孝录卷十记载升大理寺左少卿李介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巡抚宣府。孝录所载李介传记,记载其曾任大理寺左右少卿,未曾在太常寺任职。故孝录卷十记载有误,太常寺当为大理寺。有官职左右记载者。孝录卷十记载都察院左都御史白昂应诏陈言。而孝录卷十卷十皆作右都御史升刑部左侍郎白昂为都察院右都御史,升都察院右都御史白昂为刑部尚书。白昂墓志铭记载其辛亥摄都察院事,遂擢右都御史,且白昂未曾担任左都御史。由此可知孝录卷十记载有误,应为右都御史白昂。史实记载。孝录卷第页下第行成化十年十月甲辰记载开设浙江湖州府孝丰县,割安吉县之乡及之。其文乃瑾私人属笔,或曰焦芳为之。可见戴铣曾为焦芳所不容,孝录此处对戴铣矫枉过情之评论,不可信。明孝宗实录记载纠误及其在历史文献编纂学上的启示论文原稿。时间记载。有些为误记干支,如孝录卷十弘治年月第页下第行记载南京刑部左侍郎阮勤乞致仕之事发生的日期为丁丑......”。
7、“.....此处丁丑前日记为乙卯,此后日记为戊午,显然丁丑当为丁巳,且国榷卷十将此事正记于丁巳。故可判断应为丁巳。孝录此处所记有误。孝录卷记载丙申岁暮享太庙,又载加吏部尚书王恕太子太保,恕上疏辞,上曰吏部重任,朕特起卿用典铨衡以图治理,加升职事,卿不必辞。而本卷卷首记载成化十年十月丙寅朔,下卷卷首记载弘治元年正月丙申朔,可见丙申当为弘治元年正月初日,而上引孝录卷却将丙申视为成化十年之岁暮,此当为误。构记载有误者,孝录卷十记载升礼科左给事中孙圭为本科都给事中。而据孝录卷十记载孙圭在弘治元年十月,由礼科给事中升为户科左给事中。本书卷十卷十皆作户科左给事中,国榷卷十记作户科左给事中,孝录卷十记载孙圭由户科都给事中升为为右参政。由此可知,孙圭所任左给事中都给事中皆在户科,而非礼科,孝录卷十记载有误。弘治元年,御马监左少监郭镛奏请预选女子于宫中,以备明孝宗选妃广衍储嗣......”。
8、“.....由此,孝录评论此事称谢迁为谋私利,妨碍广衍储嗣之大事初郭镛请预选女子于宫中,或诸王馆读书习礼以待服阕之日册封妃广衍储嗣,不为无见。而谢迁乃进此谀词献谄以误孝庙继嗣之不广,皆此邪谋启之也。比观正德改元,即立宫,时迁适当国柄,略无言,论及其奸鄙之迹甚明。盖以今日之立为是,迁实不能复肆昔之邪谋矣,且古之议割长兴之乡隶安吉,则地之远近适宜。湖州府志卷记载知府王珣奏疏将安吉县等乡十余里添设县,就取彼处相应地名改称县号,照例选官臵吏分符治理。其长兴县顺零晏子荆溪乡割附安吉县就近管辖。湖州府志卷记载知府王珣疏请长兴顺零等乡附辖安吉,仍析安吉孝丰等乡臵孝丰县。同书卷安吉县记载弘治元年知府王珣奏割孝丰等乡臵孝丰县,复以长兴县荆溪顺灵晏子乡割附安吉。同卷长兴县记载弘治元年割县之荆溪晏子顺灵郷以附安吉。同卷孝丰县载弘治元年始立为县,凡乡共十里。以上皆记载长兴县乡割与安吉......”。
9、“.....如孝录卷十弘治年月第页下第行记载南京刑部左侍郎阮勤乞致仕之事发生的日期为丁丑,而据本卷上下文记载,此处丁丑前日记为乙卯,此后日记为戊午,显然丁丑当为丁巳,且国榷卷十将此事正记于丁巳。故可书社,赵定邦长兴县志,中国方志丛书本程敏政篁墩文集,影印文渊阁库全书本王珣湖州府志,库全书存目丛书本栗祁湖州府志,库全书存目丛书本刘浚孝丰县志,中国方志丛书本和珅大清统志,影印文渊阁库全书本明世宗实录,台北中研院史语所,许番始末,续修库全书本陈洪谟治世余闻,北京中华书局,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北京中华书局,赵瓒贵州图经新志,库全书存目丛书本万表皇明经济文录,库全书禁毁书丛刊本董玘较勘实录疏,陈子龙等编明经世文编,北京中华书局,焦竑玉堂丛语,北京中华书局,徐乾学憺园文集,续修库全书本。明孝宗实录记载纠误及其在历史文献编纂学上的启示论文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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